第23章 第二十三章
“艾达, 坐！”
一声令下，面前的哈士奇乖乖坐在了地上，张骁随即又下达了几个指令，哈士奇都很好的完成了。
给哈士奇吃了零食, 张骁没忍住挠挠哈士奇的下巴, 周围的其他狗也涌上来讨要吃的, 被一群狗围着, 摸摸这只，挠挠那只, 他的眼眶没忍住红了。
张骁做梦都想不到, 自己竟然有这样受狗欢迎的一天，眼前一切都仿佛不真实起来，他抱着一条狗闭着眼流泪。
刚走进来的夏季：“？”
他小心翼翼绕开一人群狗，走到屋子里，低声问：“兰兰, 那个人是怎么回事？”
郑兰兰敲着键盘，“那是公司新招的训犬师张骁。”
说着她看了一眼窗外的人，对夏季说：“他就是时不时会抱着狗哭，没事的。”
夏季：“？！”
还没事？一个人抱着狗哭就很离谱啊！这得是受了多大的刺激啊！
夏季看了眼院子里的人忍不住唏嘘，看了眼周围问：“老大呢？”
郑兰兰：“老大带着乐乐出门玩去了，你来得正好, 公司的训犬业务马上就要上架了, 老大让我们想个法子宣传一下。”
【犬山动物公司】：各位朋友大家好，即日起犬山动物公司将推出训犬训猫服务, 还在为自己家的猫狗顽劣而头疼欲裂吗？还在恨铁不成钢自己家的猫狗什么都不会吗？只要1888, 五天四夜还你一只别人家的宠物！更多详情请点击下方链接……
消息一发出, 接到消息提醒的网友们蜂拥而至, 在看到只是发了一条文字动态之后，评论区炸了——
[差评差评！这都多少天了，阿婆主还不营业！]
[一上来就是打广告，阿婆主实在是太没诚意了，有本事你发条视频来看看啊！]
[什么寻狗训狗，我不听我不听，我就要大黑的，前面的直播录屏都被我翻来覆去舔完了，现在没有大黑的视频我睡不着觉，阿婆主你就看着办吧！]
[没有大黑你还想打广告，阿婆主想得可真好。]
[等等，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犬山动物公司开通账号开直播好像是为澄清，也就是说他们根本就没打算成为全职阿婆主啊！]
[什么，竟然还有这回事！阿婆主快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你们就是全职阿婆主，就算不是，也求你发点大黑的视频吧！]
评论区下几乎全是求着直播发视频的声音，他们发出去的新业务的消息一点水花都没打起来，倒还像是专门给网友一个留言的地方。
郑兰兰和夏季面面相觑，郑兰兰：“怎么办？”
夏季：“呃，问问老大？”
于是郎霄驮着玩累的小孩儿回来之后就听到郑兰兰和夏季表示新业务不好推广。
在郎霄‘你们怎么这么没用’的视线下，郑兰兰小声说：“老大，我们的训练效果肯定是很好的，慢慢来也会有客户，就是慢是真的比较慢。”
她掏出手机点开评论区：“老大你看，我们的新业务发出去之后，根本没有人搭理，反而都想……看你……”
郎霄：“！”谁特么是大黑！
郑兰兰：“老大，我们怎么办？”
郎霄：“拍视频吧。”
他看向门外，院子里高高大大的训犬师还在和狗玩，他说：“告诉傻大个，他得出境。”
郑兰兰和夏季看向张骁，傻大个……别说还真像。
……
李进是个宠物迷，在网上最喜欢看的就是萌宠视频，时常看着其他人剪辑的宠物视频笑得合不拢嘴，在他看来，毛茸茸的猫猫狗狗是这个世界上最治愈人的存在，虽然自己养不了，但每天看看它们的视频，自己就能愉悦身心。
在他的关注里，一大波阿婆主都是萌宠阿婆主，下班之后他就开始挨个挨个地查看今日的更新，这可是他每日重要的精神粮食！
点开粉色app，李进一眼就看到了一个大黑犬的头像，头像上的小红点让他瞪圆眼睛，犬山动物公司竟然又更新了，这次不会是假更新了吧？！
昨天他也是在同一时间发现犬山动物公司更新，兴冲冲点进去，没想到竟然是一条文字动态，实在是让他大失所望，一整晚他都抓心挠肺的。
或许有人觉得不就是一个阿婆主没更新，有必要这么夸张吗？李进的答案是：是的，就是这么夸张！
要是犬山一直不更新还好，突然来个假更新，可不就是让人难受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其他的阿婆主不更新，他能找到平替啊，可犬山动物公司的大黑狗找遍全网也找不出一个平替来，大部分的萌宠阿婆主都是以宠物的乖、萌为核心，而大黑狗呢，单说那庞大的身架就绝对是全网独一份了，更不要说那种毫无作伪、隔着视频都让人手脚发麻的压迫感！
李进表示他虽然很喜欢毛茸茸的乖巧小宠，可也没办法拒绝大猛男啊！
李进咽咽唾沫，迫不及待点进了大黑狗的头像，页面跳出来那一刻，他差点从床上坐起来，更新了，真的是视频，正儿八经的五分钟长的视频！视频名字还叫：你们要看的……来了！
顾不得看评论，李进立刻点开了视频——
视频一开头就是一个男人站在中间，他穿着红色马甲，红色马甲上印着犬山两个字，想来是犬山的工作人员。一看男人就是没有拍过视频的，在镜头面前非常拘谨，冲着镜头打招呼：“哈喽大家好，我是犬山的训犬师，我叫阿骁。”
啧，李进发出了不耐烦的声音，谁要看你啊，果然弹幕上也出现了同样的话，还有人直接问：大黑狗呢？怎么不让大黑狗出来？
视频中的男人还在说：“我知道大家都想看什么，不过在开始之前，我谨代表犬山动物公司向大家郑重声明，我们犬山没有大黑狗，”
所有人：“？？？”
李进脑子里立刻蹦出了各种念头，难道大黑狗是犬山动物公司借的？
这时候男人后半句话说了出来：“……你们所说的大黑……犬，的确是我们公司的，但他不叫大黑，也请大家不要叫他大黑狗，他的名字叫郎霄，大家可以叫他老大，以上就是声明内容，希望大家都注意。”
这时候一条弹幕跳了出来：[我去，字幕上的ta竟然都是‘他’！]
[哈哈哈，叫老大没毛病，毕竟这狗很猛，不过‘他’就过分了啊，犬山用力过猛啊。]
[搞笑吧，不过就是一条狗的名字而已，还搞个什么声明，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你们公司老板呢。]
的确如此，李进暗暗点头，虽然大黑狗是有些不同，但终究是条狗，用得着这么严肃的声明吗？不过都是小事，他继续往下看。
红马甲的男人退后了几步说：“接下来给大家展示我们公司的训犬技术。”
李进：“？？？”喂，过分了啊，怎么还是训犬，谁要看这个啊，他要看大黑狗，这属于挂羊头卖狗肉了吧！
弹幕也表示：[垃圾犬山，我就知道，这狗比公司突然发视频绝对不安好心！]
[要是视频没有大黑狗，我就把犬山给永远拉黑！]
这时候画面边缘，一群狗走了进来，李进睁大眼睛，打头正是大黑狗啊！
弹幕——
[啊啊啊啊，大黑大黑，大黑出来了！]
[好久不见啊大黑，看起来还是那么猛啊！]
[看看后面的那些狗，和大黑形成鲜明的对比，无论看多少次都还是会被大黑的体型给震撼啊！]
[看大黑的眼神，我的天，攻气满满！]
李进咽咽唾沫，说真的，看其他的萌宠都是期待那些萌宠的互动，看的宠物的可爱、听话、懂事，甚至调皮的也有。可看大黑，单是大黑一出镜，就算是站在那里，他就觉得满足了，无他，大黑只是站在那里，那股子压迫感就扑面而来了！而他们所期待的不正是那股子压迫感么？！
视频中，大黑狗走的有些慵懒，就像是吃饱喝足的大狮子，橙黄的眸子间或扫一眼屏幕，都引得弹幕疯狂跳出。
最后大黑狗走到镜头左边蹲坐，舔了舔鼻头，抬眸看向屏幕中的十多条狗，张嘴，出声：“汪！”
瞬间，十多条狗齐刷刷正对屏幕坐下，那整齐度堪比军训阅兵。
李进：“！”
弹幕：[好……好整齐！！]
[我眼睛花了吗？这是一群狗？]
[我了个去，这是狗能做到的事情？]
这时候穿着红马甲的男人再次出现，他站在屏幕右边，侧对镜头和群狗，以确保大家都能看清楚他手中的动作，只见他把手向下一压，大声说：“卧！”
话音落下的瞬间，十几条狗整齐划一地趴在了地上，男人又做出一个手势，“滚！”
所有狗立刻朝着同一个方向打滚。
弹幕——
[！！！这……是狗？确定这不是人？！]
[恍惚间我以为我在看军训的视频，谁能告诉我为什么它们连滚动的距离都是一样的？！]
[麻了，这是训练狗？这明明是军训啊，这比我当年军训的时候都还要整齐，人不如狗啊！]
[我妈问我这些狗是不是真的，她怀疑这些狗是假狗，狗狗怎么可能这么听话？！]
[看视频之前，我：训狗，什么玩意儿？看视频之后，我：训狗，人不如狗！]
李进也是看得一脸震惊，十几个人能做这种整齐划一的动作并不稀奇，可这是狗啊，十几条狗，而且这些狗还不是智商高的品种犬，好多都是串串、中华田园犬，甚至中间还乱入了一只三傻之一的哈士奇，不对，就算是智商高的品种犬，也没办法做到这种程度吧？！
李进愣愣地看向手机屏幕，看到弹幕上说：[我今天真的小刀划屁股，开了眼了！]
可不是开了眼了！
这时有弹幕说：[诶，大家发现了吗？所有狗都在执行指令，只有大黑没有动诶。]
[难道说大黑还没训练好？]
[怎么可能？大黑绝对比其他狗都强，没看到一开始就是大黑下的命令吗？]
这时候进度条过了大半，视频中穿着红色马甲的男人下达了最后一个指令：“坐！”
所有狗又恢复到了最开始的样子，正对镜头端端正正整整齐齐坐着。
[这男的在看什么？]
[我去，他好像在看大黑狗！]
李进仔细看去，发现这个男人竟然真的在看大黑狗！
[他看大黑做什么？是该轮到大黑展示了吗？]
[弱弱说一句，我怎么觉得这像是在像领导汇报工作呢？]
[前面的夸张了吧……]
这条弹幕之后，视频中大黑狗施施然站了起来，走到了群狗前面，汪了一声，群狗齐声：“汪——！”而后群狗解散。
就在这时候弹幕密密麻麻刷道：[前方高能！！！]
李进立刻看向视频，视频中大黑狗转头看向了红色马甲男，红色马甲男拿出了一个红色的飞盘，朝着远处用力抛掷而出——
一瞬间大黑狗动了，结实紧致的肌肉力量爆发而出，像一道残影一样唰地飞射而出，在红色飞盘飞高最高点的霎那，黑色的身影踩上墙面，连续两跳之后，借力扭转身形，像一颗炮弹一样砰地弹出，一口咬住飞盘，最后重重落在地面，浑身的肌肉蓬勃喷发，毛发飘扬，红色的飞盘后橙黄的瞳孔淡漠地看了过来，下一秒，视频结束。
李进：“！！！”
--
[我我我我真的跪了！！！]
[这是狗？！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帅的狗？！！]
[最后那一眼，我死了！！]
[啊啊啊啊啊，大黑果然是大黑，太牛逼了！它甚至在墙上跳了两下，太太太牛逼了啊！]
[省流：想看大黑狗直接跳到四分三十六秒，05倍速度播放食用更佳！]
[无话可说，大黑yyds！！！]
……
视频的点击量疯狂上涨，与此同时视频下方的评论也在飞快增加，郑兰兰、夏季和张骁看着视频的反响咽咽唾沫，尤其是张骁，他没有经历过郎霄的第一次爆火，再加上他也出境了，很是惊慌道：“这是火了？”
他脸上都还带着难以置信，“这样就火了？”
虽然昨天在拍摄视频的时候他自己都被公司群狗的整齐给震撼了，也被大黑狗的牛逼给震得张大了嘴巴，他也明白这样内容的视频发出去一定是会受欢迎的，可怎么都没想到也就一天的时间，视频就能达到这样的播放量，实在是太夸张了吧。
他的理智告诉他无论在哪个地方火起来都是很难的，就算有实力也需要长久的积累才行，可事实是这就是公司第二次营业，上一次还是发的澄清直播，然而视频就是这样没有理由地火了起来！
张骁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好像加入了一个不得了的公司。
这时候郑兰兰看着某宝店惊喜道：“老大，我们的训狗订单增加了，现在已经有二十单了！”
郎霄走了过去，敲敲桌面，郑兰兰：“老大我明白了，这就把订单数限制在五十单，等这一批训练完之后再开放下一批。”
张骁：“？？！！！”不是，大黑狗不就踩了踩桌子，你是怎么明白的啊？！
而且一个人明白一条狗的意思，这合适吗？！
他看向了夏季，试图找到和他一样的怀疑，结果刚刚抬头就听到夏季说：“还是老大考虑得周全，我和兰兰都高兴得昏头了！”
张骁：“？！”一条狗考虑周全，确定这话没有点大病？！
汪振海正在和妻子看电视，突然就接到了自己女儿的视频电话，电话那头的汪宁问：“爸妈，艾达在家吗？”
汪振海：“不在啊，你不是说把艾达送到训犬基地去？”
电话那头的汪宁微微睁大眼睛，问：“爸爸，你们送艾达去的那个地方是不是叫犬山动物公司？”
汪振海诧异：“你咋知道？”
汪宁：“爸爸，我发个截图给你，你看看那是不是我们家的艾达？”
很快截图就发了过来，汪振海和翁萍看了，翁萍：“宁宁这就是艾达啊，你看它脖子上还套着我们给它的项圈呢。”
视频电话那头的汪宁立刻就兴奋了起来，说：“妈，这次你们找的训犬公司也太靠谱了吧！我转发给你们一个视频，你们快看看，我们艾达都快火起来了！”
视频发了过来，两个人对视一眼点开了链接，一眼就看到了红色马甲男，翁萍：“这不是犬山动物公司的训犬师吗？”
汪振海点头：“这是犬山发的宣传视频吧，现在的年轻人很懂怎么引流。”
话音刚落，就听到训犬师说展示训犬技术，翁萍暗自点头，果然如此，然而下一秒她就睁大了眼睛，惊讶道：“那不是我们的艾达？”
十二条狗呈4x3整齐排列，最左后角的那条哈士奇不是艾达又是谁？而且这分明是他们女儿来的图片的样子！
汪振海也很惊讶，两个人继续往下看，在看到艾达乖乖地执行指令握、滚、握手、甚至随行的时候，两个人：“！！！”这是艾达？这是那个在家里皮得上天，把家都拆遍了，说什么都不听的艾达？
两个人甚至觉得自己看到的是假狗，再看弹幕中也有人说：[这是哈士奇？三傻之一的哈士奇，居然这么听话？]
岂止！两口子咽咽唾沫，他们可是昨天才把艾达给送去的，这训练效果这么出众的吗？
三天后，两个人把艾达带回了家，两人一狗走进屋子，汪振海拿出犬山给他们的册子，对着艾达下指令：“艾达，坐！”
哈士奇乖乖坐下，吐着舌头看着自己的主人。
汪振海又尝试了几个动作，有些欣喜，对翁萍说：“你看，艾达现在真听话！”
翁萍坐在一边，和几天前的不同，此刻她的脸上没有太多的喜色，汪振海问她：“老婆，你这是怎么了？艾达这样不好吗？”
翁萍摇摇头，说：“艾达这样当然好，可得一直这样才好啊。”
汪振海：“你的意思是艾达会变回以前那个样子？可是你看这次犬山训练艾达多快，我觉得他们的训练应该有用吧。”
翁萍淡淡道：“谁知道？你说犬山训练的速度快，可我们艾达本来就去过不少的训犬基地，这些就基本的动作都学过好几次了，再学起来当然快了。”
汪振海想了想：“刚刚我们在犬山的时候，训犬师说艾达这五天都很老实的，一点错都没犯，乖的很，以前艾达在其他训犬基地不都得闹点事情出来？”
翁萍：“你也说了那条大黑狗很厉害，我们也都看了大黑狗的视频，而且在犬山的时候你没发现吗？大黑狗一出来，所有的狗都乖乖坐着，被大黑狗压得死死的，在那里艾达怎么可能敢闹？现在回了家就不一定了，等几天看看吧。”
汪振海挠挠头，毕竟犬山是他很推崇的地方，他当然希望犬山的训练能有非常与众不同的地方，可听自己老婆这样一说，心里也有些忐忑了。
这种忐忑一直持续到了吃完晚饭，翁萍拿出狗绳对哈士奇喊道：“艾达，我们出门遛弯了！”
说着她还在鞋柜边的袋子里拿出一个塑料袋，这是方便处理艾达的粑粑的，艾达听到她一喊，兴奋地冲了过来，围着翁萍高兴地转圈圈，翁萍躬下身打算给它套上牵引绳，没想到手下的狗突然就跑了，翁萍：“？”
“艾达！艾达你去卫生间干什么？！”
大只的哈士奇一眨眼就冲进了卫生间，翁萍和汪振海对视一眼，艾达以前可不爱进厕所的啊，汪振海咽咽唾沫：“它不会想吃……shi吧？”
厕所虽然没有那什么，但有垃圾桶的啊！
两个人齐齐色变，立刻冲到了卫生间门口，在看清楚卫生间里情形的时候，两个人愣住了。
本以为在捣乱的哈士奇此时此刻正蹲在蹲坑上方，看见两个人追上来还汪了一声。
汪振海：“……艾达这是在……上厕所？”
翁萍：“好像是。”
这时候艾达从蹲坑上站了起来，转头汪汪两声，翁萍和汪振海想到什么，齐声道：“艾达，不要吃——！”
“哗啦啦——”
冲水声紧接着响起，他们以为会被艾达吃下去的东西被冲得干干净净。
汪振海和翁萍面面相觑，汪振海：“艾达还会冲厕所了？”
翁萍也是一脸懵逼。
“汪汪！”
两个人看向门口，上完厕所的艾达跑到了门口催着他们出门呢。
出门之后，两个人脸上震惊的表情就没有下来过，遇到小孩儿，艾达不仅不欺负小孩儿，还乖乖地任由小孩儿摸，看到其他的狗，艾达目不斜视，连叫都没叫一声就走过去了。
更夸张的是翁萍和汪振海在小区外的生活超市买了点菜和水果，艾达竟然站在了二人面前不动，看着他们买的东西汪汪叫，最后汪振海灵机一动把菜和水果给固定在了艾达背上，艾达汪了一声，一狗当先朝着家里走去。
后面的翁萍和汪振海：“！！！”
翁萍咽咽唾沫：“犬山的训练也太……成功了吧！”竟然连这些都能训练出来！脸上震惊的表情就没有下来过，遇到小孩儿，艾达不仅不欺负小孩儿，还乖乖地任由小孩儿摸，看到其他的狗，艾达目不斜视，连叫都没叫一声就走过去了。
更夸张的是翁萍和汪振海在小区外的生活超市买了点菜和水果，艾达竟然站在了二人面前不动，看着他们买的东西汪汪叫，最后汪振海灵机一动把菜和水果给固定在了艾达背上，艾达汪了一声，一狗当先朝着家里走去。
后面的翁萍和汪振海：“！！！”
翁萍咽咽唾沫：“犬山的训练也太……成功了吧！”竟然连这些都能训练出来！脸上震惊的表情就没有下来过，遇到小孩儿，艾达不仅不欺负小孩儿，还乖乖地任由小孩儿摸，看到其他的狗，艾达目不斜视，连叫都没叫一声就走过去了。
更夸张的是翁萍和汪振海在小区外的生活超市买了点菜和水果，艾达竟然站在了二人面前不动，看着他们买的东西汪汪叫，最后汪振海灵机一动把菜和水果给固定在了艾达背上，艾达汪了一声，一狗当先朝着家里走去。
后面的翁萍和汪振海：“！！！”
翁萍咽咽唾沫：“犬山的训练也太……成功了吧！”竟然连这些都能训练出来！脸上震惊的表情就没有下来过，遇到小孩儿，艾达不仅不欺负小孩儿，还乖乖地任由小孩儿摸，看到其他的狗，艾达目不斜视，连叫都没叫一声就走过去了。
更夸张的是翁萍和汪振海在小区外的生活超市买了点菜和水果，艾达竟然站在了二人面前不动，看着他们买的东西汪汪叫，最后汪振海灵机一动把菜和水果给固定在了艾达背上，艾达汪了一声，一狗当先朝着家里走去。
后面的翁萍和汪振海：“！！！”
翁萍咽咽唾沫：“犬山的训练也太……成功了吧！”竟然连这些都能训练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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