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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第31章

        几个时辰后,林语舞,以及她的下属们全副武装行来,气势如虹。震天地呐喊声压迫着渊习故和他的下属们的心肺。两方战力单从气势上就可以看出来。

        新一轮的战斗又打响了,笛影也跟着走入战场。一些知道奇迹之战内情的人见到笛影,内心会在他们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放松了一些。

        看着精神十足的林语舞,谁都可以明白,毒气攻击不出意外的没有奏效。

        战争的号角吹响,战争正式开始。林语舞早就急不可耐了,直接将‘总指挥’的位置丢给副官,连话都没有交代一句,就冲到战线前沿。她的视线对准了笛影,眼中仿佛要滴出血来。“笛影!”这是嗓子几乎都要被喊破的程度地呐喊。“我誓,一定要杀了你!”声音淹没在士兵们地喊杀声中。

        笛影大致猜到了林语舞这么针对他的原因,低声说了句:“肤浅!”只能现他的嘴动了一下,谁也没听到他到底说了什么。

        笛影往前走出一段距离,迎上为了私怨而抛下部下的林语舞。

        新鲜的血腥味,陈旧的血腥味,飘荡于整片区域。紧张的气氛让人心惊胆战。

        战斗暂时结束已经是傍晚快要到来之时生的了。

        渊习故他们约有一半的人幸存了下来。这场短暂的战斗让人出乎意料,损失比起之前几场战斗地损失小得多。他们又有了苟延残喘的时间和机会。

        渊习故阵营还剩下约摸六千五百人,三分之一的人带伤,精神和身体都十分疲劳,而且没有振作起来的趋势。不知什么开始,众人开始感到无论怎样都不可能活下去。他们的心情就和一个得了绝症的人的心情一样。

        反观林语舞阵营,还剩下八万多人,精锐战士多还在,负伤者也很少,而且他们都对胜利志在必得。再加上,他们随时可以从其他地方寻来增援。

        战后,渊习故找到笛影,似在为战事而忧心,又似在为笛影没有任何作为而高兴。“如何?经过这一战,你应该明白我军和林语舞手中军队的差距了吧。这样的状况下,你也无能为力,不是吗?”

        笛影没有看渊习故一眼,脑中似乎在计算着什么,含糊地应付了一句话。“现在我一个人的确已经做不了什么了。”

        渊习故急张开嘴,又想要说些什么。若是有人能看穿他的想法,一定能现他想要从笛影手中夺回控兵权(战前,渊习故将兵权暂时交给了笛影。)。渊习故有着绝对的权利,可从笛影手中讨回控兵权,借口也在笛影无所作为的现在有了。

        七布突然出现在渊习故身后,像是看准了渊习故将说出那一席话的这个瞬间,还递给了渊习故一个眼神。渊习故吞回那几乎要蹦出口腔的话,自然的将本要说的内容换成另一些。“我必须承认,你有着于常人的能力。奇迹之战已经证明了一切。今天的一战,若非由你来指挥,我们不可能损失这么小。”

        先前一战中,笛影所用的战术的确非常可怕,也非常冒险,表面上看起来很普通,可引的现象却显得神乎其技。

        七布往前走了几步,加入交谈。“我们下一步怎么做?难道你真的黔驴技尽了?”

        笛影再次以外人察觉不到的随意方式,说道:“我已经没有什么能做的了,只有等下去,要是等来死亡,要么等来生路。”

        “你这种神色……”七布有些失望。果然,即便捏碎灵石,也无法挽回损失了。在如今的状况下,谁又能做些什么呢?“也就是说,我们输定了,对吧。”

        笛影看了七布一眼。七布身上依然缠着白布条,伤势完全没有恢复的迹象,仿佛再怎么休息,也不会恢复。

        突然间,笛影像是完成了计算,看着七布说道:“我现在已经不需要做什么了,因为我该做的都已经做完了。现在这个时间,我想曙光已经投射到这片军营了。”笛影摊开手,仿佛在将什么东西展示给渊习故和七步看。

        “你想说什么?”渊习故原本准备讽刺笛影一声,但突然想起笛影不是会开玩笑的人。渊习故看到了笛影严肃的脸色。“莫非你……”

        “……”

        渊习故一直没有理解笛影的话是什么意思。在如今局面下,他实在想不出有什么解决问题的方法?敌人可是林语舞和比他们多出几倍将士啊!能有什么方法呢?

        渊习故和七布都向笛影提出疑问,可笛影只是说再过几个时辰就可以揭晓答案了。

        这次地交谈最终在渊习故和七布不明就里的情况下结束了。

        笛影没解释任何东西,带着一身的神秘感,走远了。

        渊习故和七布留下来,嘴角微微抽搐,互看了一眼。一场新地交谈又开始了。

        “你觉得笛影会怎么做?我无论如何也想不通。”七布说。

        “是啊……他到底在干什么呢?”渊习故说。“难道他想让我们抛弃营地和奇迹之战的战果撤退不成?”渊习故摇了摇头。“说不通。他不可能不知道两位总统领都曾下了某道军令。将士们都必须死守营地,只能战死,不能后退,除非撤退是有着战略性的目的。就算想把撤退看成有战略性目的的事,也办不到呀。林语舞带着的人,加上林轩带着的人将这个地方包围了,除非是大6人,不然绝对无法逃出包围圈,就算无笑毒神在世,也不可能。”

        孤岛!他们所在的营地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孤岛,无援,无光,海浪虎视眈眈。

        七布说:“我突然想到一种情况。”七布的语气陡然郑重起来。“笛影那个家伙该不会把我们当成踏脚板,然后抛弃了吧?他从第一次现身之时起,就一直是孤身一人,没什么不能舍弃的东西。我们只不过知道他是族人,在危机的情况下,下意识将他当成伙伴了。就像世界末日里,世界上仅存的两个人类相遇,必然会不计前嫌,同甘共苦。我看得出,他的野心很大,也许放弃我们是他通向更大目的地的一种方式。”

        “是啊……的确有着这种可能性。可讽刺的是,我只能选择成为弃子,如若不依靠他,我们在今天的一战中,说不定就……”渊习故苦笑起来。现实总是让他感到无可奈何。

        现在的局面太过糟糕了,死亡离得太近了,简直要将渊习故和七步逼疯。七布心中完全无法产生乐观的想法,脑中想得尽是坏事。“笛影会不会让我们投降?大6人可不会优待俘虏……”

        “记得笛影说过要重组三角防御战阵吗?”渊习故问到。

        七布点头。“当然记得。”七布回想起自己准备去疏通联络路径时,遭遇林轩一事。“林轩就在那里等着啊!即便是笛影,要对付林轩也……笛影的修为的确远一般战士,可敌人不只是林轩,还有林轩的下属。”

        “我们是不是曲解了他的话呢?他那番话暗指其他事吗?”渊习故一边说话,一边思考。“想去疏通联络路径的话,我们早就试过了,根本没有任何效果。哼!说又说回来,那两个混蛋只知道和我争一些士兵,愚不可及,现在说不定还在和林轩安排过去拖延时间的假使者说话呢……”

        谈话最后以一种奇妙的方式结束了。渊习故和七布分别走向两个方向,在恍惚中回到了各自的营帐,经过这一番绝望地谈论,瞳孔已失去聚焦点。

        沉闷的气息从营地的各个地方飘起来,荡漾于各个地方,几乎要变成实质物体,让肉眼可以看见了。

        很安静!没有人说话,每个人都闭着嘴,内心像揉成一团的线团一样混乱。

        这样的局面下,仿佛说一句话都是罪恶。一瞬间,一种所有人都死了的感觉飘过每个人的脑海。

        几个时辰的时间飞流过,渊习故走出营帐。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动过了,甚至于手臂和腿都有些酥麻了。

        天还是暗的,渊习故完全没有睡意。冷冷清清的空气穿膛而过,带走所有温度。

        也差不多到了结束一切的时间了。下一次的战斗,林语舞一定会带着所有将士倾巢出动,然后彻底剿灭他们。现在敌人肯定整装待,甚至说不定已经出了。

        新一轮的战斗就是终结了。

        渊习故不禁有些后悔。若是一开始就没有进攻林语舞,现在还不会陷入绝境。对!如果一开始就守在自己的驻地,现在一定不会这么无奈。越想,渊习故越觉得笛影很可恶,到最后甚至开始怨恨笛影了。只是渊习故忘记了,即便不进攻林语舞的驻地,也总有一天会……

        这是异族全族人的危机,绝非计较个人得失的时间。这是个简单的问题,但没有人意识到了。人越是在危机的状况中,越是感到害怕,就越不可能团结起来,反而会开始内讧。若是一个修者抓住十个普通人,说要杀掉其中一半的人,而放走剩下的人,那么这十个人会团结起来反抗强大到让他们完全没有胜算,让他们感到恐惧的修者?还是会内讧呢?谁都知道答案是什么。

        突然间,北方传来一些琐碎的声音,像是很多杂乱的脚步声。渊习故回过头,眺望一眼。零星的光芒闯入眼球。有着很多人在远处交战,能量的光芒都传到此地了。很激烈!渊习故感觉得到那场战斗的火热。

        北方!准确地说是北偏西的方向。

        渊习故望着这个方向呆住了。这个方向……要是再正一些角度,就可以算是他们这支军队的后方了。这个方向为什么会有人在交战?

        连锁反应一般的,整个营地的人都开始莫名地兴奋起来。不少人开始明白那些能量之光意味着什么了。

        另一个方向——北偏东方向,只差很小的角度就又可以算他们的后方的地方,也出现了有很多人在交战的迹象。

        笛影突然走到渊习故的身后,没等他开口,一个士兵飞奔过来,抱手跪下。“报!林轩正带着人与由顾大统领和感夫大统领的下属交战。林轩一方不敌,正在撤退。”

        不用这个士兵来禀报,渊习故也从那能量光芒中分析出了现状。他偷偷瞥了笛影一下,但没对笛影说什么。“火集结全体将士,只要还能战斗,即便是负伤者,也要唤来。”

        机会出乎预料地来了!

        渊习故没有理解这种可以被称为奇迹的现象是由什么引的,但明显是笛影在他不知道的时间做了什么。

        不能延误战机,火调集军队,然后与另外两位大统领夹击林轩的部队是最妥善的方式。

        也许……

        也许……

        渊习故相信笛影之前所说的“曙光”二字了。

        也许曙光真的照射到了这座孤岛。

        出击!

        渊习故亲率众将夹击林轩的部队。

        一个时辰过后,胜负分了出来。

        异族一方大获全胜,唯一可惜的是林轩还是逃走了。

        渊习故完全沐浴在曙光之中了。

        增援到了!

        孤岛不再是孤岛,飞鹏乘风破浪而来,驱散所有绝望。

        三角间的联络路径又接上了。

        渊习故立即安排人接待渊由顾和渊感夫,同时着手于安顿二人带来的增援,可是他们没有时间休息。林语舞嗅到战火的气味,率众前来,虽然来得有点迟了,但至少接应了林轩。

        新一轮大战爆。

        这一次的战斗和之前的战斗不一样了,异族阵营击退了大6一方。除了增援到来这个原因之外,似乎还有某些因素在影响结果。

        莫名的异样感充斥渊习故的内心。

        漂亮地防御!异族一方成功地守卫了领土。

        大6一方带着不甘离开时,所有在场的异族战士都出了惊天地怒吼。长时间郁积在心底的怨气终于吐了出来,真是太舒畅了。

        几乎所有异族人都高举着兵器,欢呼着,享受着成果。

        突然,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出现。

        “白痴们,你们高兴什么?这么好的机会,还不快进攻!这是挽回失败的大好时机!”仿佛能洞穿人们灵魂地大叫出现。旭气将这声音清晰地送到每个异族人的耳朵里。

        渊习故急得转头。这大叫源于谁,渊习故太清楚了。

        那个大叫的人就停滞在高空中,名字叫做笛影。

        渊习故从这声音中领略到了一种很含糊,但又很振奋人心的东西。“追击!全体将士听令,只要还能战斗就握紧兵器。现在轮到我们反击了!跟着我,冲!”

        “什么……”渊由顾和渊感夫一愣。明明好不容易才防守成功。这种时机还有余暇追击?在兵家眼中,这是绝对不可取的。

        “是!”击退大6人的兴奋和舒畅还没有冷却,积在众人心口,正是士气旺盛的时机。

        受到鼓动,连渊由顾和渊感夫的部下也激动起来,一双双火热眼睛向这两位大统领投去视线。

        无数的视线带来巨大的压迫感,仿佛群民逼迫皇帝退位。渊由顾和渊感夫终究还是跟随形式地喊出了“追击”。

        一追一赶,异族一方追击了很远很远,不光除去了将近六层的敌人,仿佛将敌人驱逐到了边荒之外。

        林语舞完全没有构建出有效地反击。很奇怪,大6一方,完全是一盘散沙,不堪一击,仿佛林语舞不是他们的领导者。

        一战过后,异族人再次从大6人手中夺回不少失地。林轩的属地也至少有三层被夺走。

        胜利了!

        异族一方在数十年间,第二次取得胜利。

        众将士欢呼着,叫喊着,挑衅地望着南方。当晚,很多人都没有睡觉。兴奋的心情一直没有消却。他们从来没有打过这么顺利的仗。那些大6人显得比任何时候都要不堪一击。

        渊习故、渊由顾、渊感夫,再加上各大副官聚在主营帐里,畅聊了许久,就连渊习故阵营的副官们也满脸笑容,仿佛完全记不起之前的不愉快了。

        在畅聊到一半的时候,渊习故突然找了一个理由,离开主营帐。他有些接受不了这种结果,或者所理解不了。

        给异族人造成那么大地困扰的大6军队,今天怎么会这么不堪一击?

        渊习故一直无法释然,离开主营帐后,找到一个可以看到很远的地方的位置停了下来。

        可他的自由时间不多,士兵们很快找到他,邀请他回主营帐。与渊由顾和渊感夫表面上的关系是必须维系好的,即便很厌恶他们,也得装出和善的样子。

        渊习故随口应了一声,让来找他的士兵先走。

        这异样感,到底还是没有消去。

        他叹了一口气,准备去与渊由顾和渊感夫见面。站在高处,他最后朝北边那两个先燃起战火的地方默默看了一眼。眼神流离间,他突然见到一道熟悉的身影,立即叫住了那个人。“你是怎么联络到渊由顾他们的?”

        被这句话叫停的人回过身。他正是笛影。

        渊习故又道:“即便是无笑毒神在世,也不可能穿过林轩及他部下们的拦截线。”

        “谁知道……”笛影含糊地说道。

        “我不相信困扰我族数百年的军队会这么弱。”渊习故说。

        “谁知道……”笛影重复了之前的话。

        “你为什么能那么决然地说出‘追击’二字?”渊习故说。他已猜到笛影下一句话是什么,在笛影又准备含糊其辞之前,将音调加重,带上威胁的气息。“你最好告诉我。”

        “哦……”笛影左边嘴角上翘,似是失去了兴趣。“事到如今,都已经无所谓了。我告诉你,也没什么。”

        “那就说说看吧。”

        笛影依然翘着嘴角。“我习有一种特殊的术法,活用它的话,会让人产生幻觉,或者让人做特定的梦。当然,这是我很久以前就达到的境界……”

        “这又如何?”渊习故追问。

        “我现在甚至可以以之给人催眠,让人无意识地为我办事,不过对方修为太高就不行了,幸运的是大多数士兵的修为都远不及我。”笛影道。

        “你可以设想一下,如果你手下的将士不是自愿做你的下属,而是忠心于其他人的。在这个时候,将士们中又不断出现不满的声音,事态会怎么展呢?这支军队的战斗力会下降到什么地步呢?”笛影说。

        渊习故顿时理解了笛影想要说的话。“你是说林轩的部下不服从林语舞的命令?”

        “哈哈……”笛影笑出了邪恶的声音。“正是如此。在你捏碎灵石之前,你认为我真的天天待着这个没用的地方无所事事吗?”笛影早已借助毒神死手,悄悄潜入林语舞的驻扎地过了。

        “有些事,你不清楚,但在林语舞的营地待过的我很清楚。他们可不团结,生了不少争执。不然你真的以为就凭你那么一点人,在孤立无援的情况下,能撑到现在?”笛影收着邪笑,眼神突然变得深邃。“还记得林语舞前一段时间来进攻的时候吗?也就是你捏碎灵石后,我参与战斗的那个时候,林语舞抛下大局向我飞奔过来。那种行为在她的下属们眼中……”

        渊习故突然暗想,林语舞为什么会控制不了自己,向笛影飞奔而去呢?说是为了给死去的部下们复仇,似乎也太过了。她身经百战,经历过失败,不该保持不了冷静。

        笛影没有留给渊习故多少思考的时间,又继续说了下去。“这那就是一个临界点。从那以后,林语舞调动将士的时候受到地抵抗明显多了很多。哦,对了,你也有功劳。暗杀行动,企图疏通联络路径,毒雾攻击……成功地吸引了他们全部的注意力,也便没有人在意我了。林语舞是败军之将,败得那么惨,所有将士阵亡,只剩下她一个人。这给所有大6人蒙羞的遭遇,怎么可能让林轩的部下们心服呢?在开战之前,敌人就已经‘自乱阵脚’了。”

        渊习故道:“你在我不知道的时间,做了那么多准备工作吗……那如果我不捏说灵石,你也会用其他方式来参与战斗的吧。”事实上不止如此,笛影还做了很多事……

        笛影不表态度,不过眼神已经替他给出了回答。

        “单靠这些准备,似乎还是不够。”渊习故说。“渊由顾他们是怎么知道我们有难的呢?”

        “我既然能够潜入林语舞的营地,就能突破林轩的拦截线。”笛影答到。

        “哦?这个理由可不能说服我。”渊习故没有相信笛影的这句话。“战地有着一条隐藏规则,我现在就告诉你吧!每个部队都会配备一些灵觉高的人。这意味着什么,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灵觉越高的人,对能量波动就越敏感。即便习有毒神死手,也要动用能量,绝对会产生能量波动,只不过想要探查到,除了需要高灵觉,还需有很高的修为。

        渊习故又说:“在奇迹之战前,你与敌方小统领接触过,那时敌方小统领似乎并没有带上灵觉高的人,可你还是被现了,这样的你怎么可能突破林轩的封锁线?”

        “那你是想否定我潜入林语舞营地,然后做的一系列事?”笛影反问。

        “这倒不会。封锁线可以说是本次战争的关键点。林轩一定带走了灵觉高的人中最优秀的一批。若持有独特的术法,也许可以回避掉留在林语舞身边的那一批。”渊习故敏感地察觉出来很多东西。他并不傻,尤其是现在,危机已过,能够冷静下来细细分析所有事了。当初,渊习故安排人去暗杀林语舞,其实也是考虑到林语舞身旁没有几个灵觉高的人,有着一定的成功几率。

        笛影在内心也稍稍惊讶了一下。渊习故有着出乎笛影预料的敏感度。事实上,笛影的确不是凭借毒神死手穿过林轩的封锁线,而是借助在一般情况下只有大6人才拥有的真气糊弄过关的。不光如此,他还用林氏功传伪造林语舞的书信,让林轩重新布置封锁线,然后对准封锁线的漏洞穿行,方才成功穿过封锁线后。自然,他不忘伪造林轩的书信给林轩手下的副官们秘密传达“不用事事完全听令”的消息。

        笛影成功地钻了人们思维的死角。一般人都认为大6人只有真气,异族人只有旭气,所以林轩和他的副官们感受到只有林家本家成员才拥有的正宗林氏真气后,放下了戒心。

        渊习故又逼问了笛影不少问题,但一直没有得到确实回答。笛影只是随口说着一些无足轻重的话。按照固有思想思考的渊习故,一直无法理通整件事。

        不久,来请渊习故回主营帐的士兵又来了。再推脱下去,多有不妥,尽管还没有得到满意地回答,渊习故还是随着士兵一起离开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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