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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流落街头


宁如陌牵着比他还高的马儿,没有目的没有方向的走着,累了就爬到马背上骑着马儿慢慢的走着,饿了就吃泰叔叔留下的干粮,渴了就喝马鞍上小水袋里面的溪水。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天,走了多远,干粮都吃完了,宁如陌饿着肚子,来到了一座叫泰安城的城门前,看着城门口来来往往的行人,宁如陌眼睛终于支撑不住合上了,从马背上掉了下来。

        看到从马上掉下来的宁如陌,周围的行人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只有少数几人围了上来,围上来的人看到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宁如陌,都是指指点点的议论着,宁如陌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没过多久围观的人以为他死了,也纷纷的离开了,马儿也随着围观的人散开也不见了。

        夜晚降临,几个乞丐偷偷的围到了宁如陌身旁,看到宁如陌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几个乞丐快速从宁如陌身上翻找着,收刮完宁如陌身上的钱财,几个乞丐就准备离开,年纪大一点的乞丐回头看了一眼宁如陌,摇了摇头叹气道:

        “哎!可怜的娃!我就当积点德给你找个地方埋了吧!”

        说完老乞丐抱起宁如陌,就准备找个地方埋了,正在路上走着,宁如陌的一只小手颤颤巍巍的抓着老乞丐道:

        “水,水,我要水!”

        吓得老乞丐,腿一软就跪了下来,丢下宁如陌就开始跑嘴里还大叫着:

        “鬼....鬼啊,有鬼啊!”

        跑了一段距离,老乞丐才反应过来,停下了脚步,回头走回了宁如陌的身边,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放在了宁如陌的鼻尖处,感觉到宁如陌还有呼吸,老乞丐才放下心来。

        看到宁如陌还没死,老乞丐抱着宁如陌回到了一个荒废的老宅里,回到老宅,老乞丐把宁如陌放到了厚厚的稻草上,给宁如陌喂了几口水,摸了摸宁如陌的额头,发现并没有发烧,知道宁如陌可能是饿昏了,也没多想躺在宁如陌一旁闭上眼睛也跟着睡下了。

        翌日

        宁如陌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堆稻草上,看了看周围的破烂的门窗,想起昨天晚上有一双温暖的大手抱着他,猜想肯定自己被好心人救了。接着摸了摸身上,其他都东西都在只有银两一分也没有了。突然想到了自己还有一匹马,刚想站起来一个踉跄又倒了下来,因为多天没进食现在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想站起来是不可能的。

        正当宁如陌束手无策时,门口出现了一个浑身邋遢的老头,老头看到宁如陌醒来了说道:

        “你醒了啊!肚子饿了吧!”

        宁如陌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老头默默的点了一下头。

        老头看着宁如陌,笑了笑,手就从裤裆里掏出一只香喷喷的烧鸡,放到了宁如陌面前,自己还不舍的从上面扯下一个鸡腿放到自己的嘴里。宁如陌见到这一幕,嘴角不由自主的抽搐了几下。

        虽然看到烧鸡拿出来的地方,有点下不去嘴,但是实在抵挡不住肚子的饥饿,宁如陌双手抱着烧鸡就啃了起来。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我去给你弄点水,别噎着了。”

        过了一会老头就拿荷叶,装了点水放到宁如陌面前。

        这是宁如陌这些天第一次吃到最好吃的东西,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宁如陌就把烧鸡啃得干干净净,要不是老头看着,甚至想把鸡骨头都啃了。

        看到吃完烧鸡的宁如陌,老乞丐开口道:

        “小家伙,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

        宁如陌听到老头开口问他话,警觉得后退了几步也没有说话。

        看到宁如陌的反应,老乞丐开口解释道:

        “小家伙,我没有恶意,我只是随便问问,你要是不想说就不说。”

        “你在这里休息休息,我晚上再来看你。”说完老乞丐拿着破碗就离开了荒宅。

        宁如陌看到老乞丐离开的背影,呆呆的坐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一整天就卷缩在角落。到了夜晚夜幕落下,老乞丐也回来了,这次回来的不是老乞丐一个人,还有几个年轻的乞丐。

        看到稻草堆上的宁如陌,其中一个年轻的乞丐开口道:

        “老家伙,这就是你捡到的那个小孩吗?我看他有手有脚,也不傻,坐在这里是打算在这里等吃的吗?”

        “他刚醒来,身体还没恢复,慢慢就好了。”老乞丐连忙解释道。

        “干我们这行,哪有什么时间生病,我得教教他什么是规矩,不干活白吃的饭可不行。”

        说完年轻的几个乞丐就动手打宁如陌,老乞丐见此,挡到宁如陌身前,双手合十祈求道:

        “各位,各位听到老卢说,这孩子还小,给我点时间,我一定说服他。”

        看到老乞丐护在宁如陌面前,几个年轻的乞丐只好作罢,哼了一声,走出了荒宅。

        宁如陌看到挡在自己身前老乞丐的身影,有了一点感触,这是逃亡以后除了泰叔叔,唯一个挡在自己身前的人,还是不相识的。

        看着老乞丐许久,宁如陌终于开口道:

        “明天,我跟你一起去。”

        老乞丐听到宁如陌的话,脸上露出些许表情,分不出是高兴还是惊讶。

        说完这句话宁如陌再也没有多说一句话,只是默默的躺着睡下了。

        第二日清晨,宁如陌和老乞丐一起走出了荒宅,来到了泰安城。

        从老乞丐口中得知,泰安城位于洛南国东部运州,是运州的第一商贸大城,住在城里都是一些有头有脸的商人,听说泰安城有时还会有仙人路过这里,具体谁见到过就不得而知了。

        对于乞丐来说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只要能吃饱就知足了。不过宁如陌,今天运气不错第一天就有人赏给了他几个铜钱。看到宁如陌如此上道,老乞丐也是微笑着点了点头。

        好景不长,一年后宁如陌也六岁了,也懂事了,对讨钱这活已经是炉火纯青,每次讨钱都是找那些身边有美女的男人,每次都能讨很多赏钱,很快就被别的乞丐嫉妒上了,经常遭到一群年轻的乞丐毒打,打完还把宁如陌讨来的钱给抢了,久而久之,宁如陌心中也升起一丝丝怨气。

        宁如陌靠着自己的头脑,就开始与那些年轻的乞丐周旋,有一天宁如陌也是和往常一样和年轻的乞丐们周旋着,一个年轻的乞丐追到宁如陌,因为脚下太滑,一个没站稳摔死在宁如陌面前,宁如陌看到死在面前的乞丐,知道可能要出事,就提前躲了起来。

        等其他乞丐赶到时,只见年轻乞丐的尸体,不见宁如陌,他们就误认为是宁如陌杀死了年轻的乞丐。后面找了半夜也没有找到宁如陌,只找到了老乞丐,那群乞丐二话不说就把老乞丐活活打死。

        回到荒宅,看到惨死在荒宅的老乞丐宁如陌痛苦不已,心中就暗自计划着报仇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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