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花开未几忽已尽4

靠近时光，远离尘嚣。即使告别了太多的伤痛，那结果的底层里看不到每个人的身影。他们离去之前说过什么，然后又去了哪儿，她都想知道。似乎永远都有错。结束生命的人也有很多。如果还有人可以回忆，伤心的人还是会有很多，却从未有人可以告诉她，谁的生命走过了哪个尽头。像所有的同时段里，没有任何人看穿生命的人类。他们的笑容。彼此的祝福。时间累积了很久，很多的物质呈现出斑驳的色泽。还有那年的丽江，每个生命的地图都充斥了一段深思的画面。她写下的那片歪歪扭扭的字迹，讲述内心最深情的一方时空地域。从天空中飘走的云朵里找寻飞鸟的影子。眼睛刺痛地流出了晶莹的泪珠。志的影子中透明的可以穿透过去。她何时开始失去志。如果那片唯一未变过的天空下还存在着艳丽的花朵，可以把她的骨灰撒在那片花的土壤中。她希望看到花开。

        叶子。她的心中的故事已在消失。被一点一点掏空。直至枯萎而死。阳光穿透的媒介在她的身边驻足。说话，有气远的时候才明白内心牵挂着的事物不是眼前。黏合在心间的某种介质也在突然间断裂，仿佛时空也在刹那间僵化，轻轻地接触物质也会发生天崩地裂。她从来往之中有种结果总也是摆脱不了。将会发生的状况之中她不过就是个主角而已。一切还是会围绕着她的命运而展开。她的命运将掌握在谁的手中。现在她却看不到。每天必备的物质生活，精神生活。涉足在哪个范围内，她遇到的人，还有那些人的命运命结构。是否这样的世界之中除了这些内容再无其他的东西。人一种高级动物存活了几千年。到现在这种单一的高级物种又会进化到特级或是超级吗。原来她的思级确实很单纯，连最简单的问题都搞不清楚。她不会写字不会计算。生活中复杂的问题也搞不懂。面对这样的世界时，她找寻简单的线索完成自己仅有一次的生命。笑着离去后才觉得不后悔。那片花的海洋里拥抱的人永远是美。如果从今天起，那片记忆凝固之时，却还未来得及说出的话，那将在记忆的某个时空里找到他们仅有的足迹，永远毅立在某个时空的最清晰之处。结束时说花开了多久。栀子花白吗。

        南记得在所有的时光里存在着的那片记忆的海洋。某刻结束的年华，轻轻合上的书页，都见证了什么，是自己脸上多出来的苍桑。还是历史的轮廓线从未清晰地写照在今天的空中。他们都消失了时光饱经风霜的容颜。年轻只是突然的事，也就在那刻起，所有的年岁嘎然而止。记忆中的脸会浮现笑容。天空里，他们应该有笑容。谁还有勇气从那片清澈的水域游荡，直到大海的最后的一丝温情吞没了灵魂深处的那张笑脸。失效的人生价码，传播心中的感慨。难耐，而他们都已经消失。天空是透明的吗。他们都已长上洁白的羽翼在天空里尽行。午夜的梦里会有他们的身影。南树已不去club了。他认识的人不在那儿了。南京路边的繁华还未谢幕。他却不会回去了。生动的跳跃的音符飞过眼前，告诉他一种惆怅。他们是幸运的人。干净的树荫下并排坐着的人似乎还讲述感情的迂回曲折。才肯停下的光阴是对他们的无情抹杀。后来南便离开了。去了崇明。他也许将所有的故事掩埋在了黑暗的深渊。留下的光阴还是为了自己透明的天空。

        远离。他的内心厌恶一切。生活原本只是宁静的湖面。每天走过的熟识的弄堂。看古老的楼房沐浴在黄昏的的光泽里。树叶的墨绿。沉寂后的时光里少了几许忧愁。直到某天清晨，镜子中的自己头发已夹杂了白发时，苍桑来了。那无眠的夜里，海边总会多出一束菊花和一大堆烟蒂。说过的话还记得么，聆听海的声音记得么。遥远的夜空只会有明亮的星星的那弯弯的月牙儿。海风的味道混合了咸咸的异味，一眼的光泽。海的味道就是酸楚吗。南京路上的血迹已被昨天来往的车辆和雨水冲掉。没有人记住那里是块不祥之地。南也曾在那儿放一束菊花。转身后，菊花也被无情的粉碎。心头痛了。多少天没有去了。阳光。花海。崇明岛。还有蔚蓝色的大海。出现了人类的世界就是忙碌的吗。蔷薇破碎的花瓣失去了新鲜的颜色，而那片海却永远不会消退。潮汐的来回起伏之间还会遵循一种规则的状态。错，一种美丽的错。原来他有过他们的影子，只是那刻丢失了。

        南下的火车每经过一站都会停留片刻。车里的人疲惫地盯着顶端的风扇。坐久了列车的人都腰酸背痛，希望快点能到达终点站。小远闭着眼睛。他的目的是什么呢。丢开身后的情感和那邦人。他无法得知自己的未来是什么。向这辆车出发的终点站靠近。然后便下车。如果每片天空下的人都有不同的生活规则，他会认为自己是错误的。他没有发现不同。每个人都忙碌地奔走在自己的生命线上。来回的车辆停止了又起跑，终年有自己的使命。乞丐依旧带着和弦铃声的手机坐在天桥上。这样的淡淡色彩在眼中留下了那丝让人无法理解的路途。多少人的目光呆滞。只在那刻起，世界麻木的渡过它的每一天，却永远不知疲劳。那又是什么样的目的呢。遇上一场相约未来的盛世，用明晰的思维留一场清楚的瞬间。为所有色彩规划一片美好的世界。停留，从高楼里找不出那片失去的空间。麦田。丛林。消散了的昨日，今天谁又哭了。他看不到自己脸上该是哪一种颜色。一路上穿来的牛仔裤也破败了。抬起的眼皮，所有的东西都呈现灰白状。天上还有飞过的鸟儿，却少了生机。路过那些林立的店铺。一种莫名的空虚袭来。那天，迎来第一场雨。他所到的地方。似一切苍凉的画面都得在今朝才得以表现。那刻，他处在一种境况之中，还在内心深处讲自己的亲身历程。

        某个花店门前摆放了绿色的植物。人们捧着各种花朵从店铺里出来。店面的橱窗张贴招工启示。里面的花朵鲜艳地映衬着这张不起眼的纸条。直到他发现的瞬间，他便无声无息地看着身边站着的人。二十四年对他的生命给予一个正确的评价，让所有的一切随那流水冲散。当后来内沙来临时，他看那些林立在黄沙里的树木，无力为这样的世界贡献自己的力量。辗转后的某个清晨起，窗台上的兰花开了，有淡淡的香味。那天空的色泽退去了，好像一夜间被水洗干净了。他背上很大的包，穿过那广阔的空间。在一个陌生的空里出现了他的身影。身边站着的人，而那片无奈的纸张被固定着。他们好像都不动，那些字迹清晰地告诉他们有一种工作等人。

        她说，你认识上面的字吗。我仅能认识有限的几个。

        他说，或许你来的地方只是最不适合的地方，我告诉你上边的地址。崇明的某个花圃。

        她说，别说不适合。适合的人能有几个呢。或许你和我也算是同病相怜而已。

        他说，有种认识的机会。我们还是能说出这毕竟是人潮中的一次有幸的擦肩而过。

        她和众多的人擦肩而过也算是有幸。所幸的是她还得转身离开。去往她看到的这个地方。有些人只是一面之缘，过后便不知道谁还在干什么。她想到的崇明会不会和丽江一样呢。志又在做什么呢。志又在做什么。古老的街道上还有那些慈祥的老人的笑脸吗。志每天经过时还和他们热情地打招呼吗。这颗心里装下的物质融入到血液，然后经过全身。思想朝着一个方向驱动。然后经过一个方向时，做一种幻想。志才肯出现于视线之内。如面临某种更高级的同样的画面。她看到了。无所谓的广阔之界，人在做无规则的分子运动。于她于他们都没有任何关系。那也她心中的那片纯正洁。理想过往。她庆幸自己该拥抱的人并不会在眼前，明天他们总会相见，而且这刻她想一个人勇敢地走下去。早晨海边升起的阳光就可以率先照到这个岛上来。照在那片花圃里。从未和他们相遇的前一刻，所能承载的力量在每片共同的天空下都会有颗奔腾的心。遥远的地方，高楼林立。灯火通明。她往前的江边对面的那依然是一群人的孤单的城市，只不过她一个人的孤单和一群人的孤单都是一种差别。

        上海的这片天空里留存了无数重大的历史使命。画在蓝天里的符号，究竟哪种是句号呢。还未曾说过的话语都还有机会留存在到下个国度里。她只想用清楚的思维告诉每个人紧抓的事。单纯的沉迷只是一个人的使命，她只会做更简单的事，就单单是一件事而已。那一群人的活动在无数个日夜里奢华，忘记了最基本的职责。谁发现了人类的情形后，为自己的生命打上相同的符号呢。原来的，现在的，将来的。时光重叠在一起时总也看不清还有哪种时光是洁净的呢。她甚至无缘与时间的概念交织在现代的空间里。昨天，她从丽江来到上海。在这群繁忙的物种间，她是清醒的。清醒的认识自己是轻松的。当一场无声电影出现在眼际，这部宏大的影片里便有了数不尽的人物。有高兴的，有悲伤的。总也避免不了这种情景。每种人都有不同的生活背影，他们早出晚归地奔波在不同的地方。那些天里，她看到的街上来往的人流中，没有任何满足，仿佛这个地球照样每天做着自转运动，而数不尽的人也开始了运动。她没有异样的目光。她猜不透的结果。那天，还有绵长的公路伸向了远方，穿过去的还是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却看不到昨天的痕迹。他们都到哪儿去呢。后来，她找不到了。迷失在汹涌的人潮中，淹没每片相同的地方才肯罢休。原本他们还会出在相同的天空，时间阻止了他们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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